难分难舍地分开后,孟安然好似才记起还有我的存在。
她不好意思地看向我:「抱歉啊轻梨姐,从闻哥哥只是想哄哄我,你千万别误会。」
宁从闻擦掉她唇边的唾液:「还闹不闹了?」
他嗓音清冷好听,但传进我耳中,却令我一阵耳鸣。
我想拉上遮光帘,洛宁宁死拽着帘子不让我拉。
「轻梨,你......」她语调高扬,我知道她怒其不争。
可我真的没有力气了。
这次过敏差点要了我半条命。
但好在命运还是眷顾我的。
这场无妄之灾让我看清了宁从闻,也让我下定了离开他的决心。
有福之女,不进无福之门。
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黑色夜空。
直至第一缕晨光穿破云层,我才闭了闭有些酸痛的眼睛。
昨晚洛宁宁说她怕被气到心梗,不顾我的阻拦毅然连夜离开了医院。
此时隔壁床的两人正在相拥而眠。
我蹑手蹑脚下床去办出院手续。
走出住院大楼后,呼吸到清新的空气,我心头的郁结才散了。
我翻出一周前老师给我发的,京都体育总局民族舞首席邀请函的邮件。
按照上面的电话播了过去。
「王老师,我决定加入京都民族舞团了。」
3.
我和宁从闻自幼相识。
我妈妈和他妈妈是闺蜜,我们也时常凑在一起玩。
幼时,宁家父母总拿着开玩笑的语气喊我:「未来儿媳妇。」
我爸妈也笑着应和:「那长大后就让闻闻娶小梨吧。」
宁从闻有没有把这话听进去我不知道。
但我听进,也走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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