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把脉、又是抓药,再唠唠叨叨告诉人怎么熬。
最后辛苦半晌,只落得十文钱。
我笑他一辈子也发不了家。
“嗯。”
他并不辩驳,说了一天话的嗓子有些沙哑。
“都是自己采的药,没什么本钱,要是药太贵,他们该舍不得来抓了。”
“拖来拖去,说不定小病成大病。”
我愣了愣。
从小升平班里嬷嬷教的都是,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”
她带着我们到城墙根、破庙里看乞丐。
“觉得他们可怜吗?”
“那你们试试,一个人走过去,看能不能把你们吃了?”
有人不信邪,第二天班子里少了一个人。
嬷嬷将她青紫的身体,在练舞的大堂放了三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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