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嘴使劲吸气,后面,即使没有吸气,我仿佛也不觉憋闷。
医院检查不出病因,我也越来越消沉。
我从一开始的焦虑慢慢变得无感,单怴确越来越着急。
我经常听到单怴偷偷躲在卫生间打电话四处询问偏方,但却一直没什么结果。直到一天,单怴和我说要出差三天。
但三天后,门锁声并没有按照先前约定好的时间响起,当然单怴也没有按照说好的那样回来,可能不会回来了吧。
我躺在黑暗的卧室里,瞪大着眼睛,细数房顶上因年久潮湿裂开的细小痕迹。
“一道”
“两道”
“三道”
“四道”
……
又过了两天,单怴回来了。脸色苍白,我没有问,他也没有说。
单怴回来便到厨房关起门来做饭,晚上是浓白色的汤,有一股奇怪的肉香味,但是确没有肉,很好喝。
“单怴,你的汤怎么做的,真好喝,以前怎么从来没做过?”
“出差,专门学到的
“是放了什么肉吗,为什么汤里却没肉”
“没有放,可能是调料味,你想吃什么肉,我明天给你买菜时候给你带”
“我想吃鱼”
“好的”
黑暗中,单怴的眼睛忽而闪烁,就那么看着我狼吞虎咽地吃完饭。
我回屋后,单怴才开始吃。
但他碗里的汤没有动,我看到了。
03
自从我变得怕光后,灯光也见不得,所以我们都是分开吃饭。我吃完回到里屋,单怴才开灯吃。
但在他收拾的时候,我从门缝里看到了他的汤一口也没有动。
是不喜欢吗?可是不喜欢他为什么专门学呢?
我的皮肤病越来越严重了。
我越来越喜欢皮肤潮湿的感觉,每隔一会儿就想冲凉,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