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恩在心,知道荷花首饰一般都刻有纹样的,说明对她的穿衣打扮很是了解,要么是在荷花身边的人,要么是荷花的情郎,可是荷花的情郎已经死了。”
“所以,很有可能是一个和从芊芊一样的人,是被荷花接济春风院的!”
“猪脑袋总算听得懂人话了。”
在黑市忙了一整天,离开时太阳都要落山了,二人看着渐渐落下去的太阳,心头的不安开始消散。
烟花巷春风院后院
“掌事妈妈,我是清妝县刑探牧尘,你们院内可有一个曾经被荷花救助过的人?很高很壮实。”
“哎呀公子,这我哪记得清啊,那荷花好心肠,今天喂喂猫,明天给人点银子吃饭的,我上哪知道去?”
说话间我瞥到后门闪过一个黑影,“追!”
追出门才发现那黑影是个壮汉,右手还夹抱着一个身形瘦小的绿影子,“不好,芊芊在他手里!”
听见我焦急的喊,周正跑得更快了,但是此人轻功确实厉害,始终落二人半条街,一路追到成柳巷,追到巷尾,那男子一跃而上一户人家的院墙,二人到门口才反应过来是陆果家,推门进去,院内一片寂静,地上一个脚印都没有,我的手紧紧握在自己的剑柄上,缓步靠近正屋,周正的手就要推开屋门时,从门缝中刺出一把剑,直指周正喉咙,周正被逼后撤,我抬手就劈了上去,那人被砍得连连后退,跌进东屋,我看见一个绿衣女子被绑在一把椅子上,背对着房门,低着头,“芊芊!”喊她也并不回应,就在我分神之时,黑衣男子从地上一跃而起,一掌拍在我左肩,我倒在正屋那半扇木门上,跌进院子里。
我捂着伤口,看着周正和黑衣人在东屋搏斗,二人从窗口双双跌出,我起身拿剑抵在黑衣人脖子上,不曾想那人从怀中掏出迷药,撒了两人满脸,等再一抬头发现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点燃正屋,火焰已经将大半间屋子吞没,我才意识到迷药让我俩失去了意识,此时大火已无法挽回,但是芊芊还在里面,我挣扎着起身,周正明白了我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