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人陈丽歌一毛钱都没给过我。
再问一句,厂里车队出公差,一个月是不是有二十天?”
队长继续摆手,“上个月陈师傅公差11天,是我们车队最多的!”
“哟,那更怪了,我爱人上个月基本没在家呆过!”
我阴阳怪气。
人群中有个卫生所的大嫂接话,“上个月周安国大儿子病了,是你家那口子送来了,陪了好几晚!”
我心下冰凉,笑容逐渐苦涩,“上个月我岳母因为脚崴了住院,儿子也发了烧,她都不在!”
众人疑惑的眼神逐渐转向了陈丽歌。
陈丽歌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支支吾吾地想解释,却被我抢了先,“队长,你说说,这出公差的补助一天多少?
十一天下来,怎么也有个小一百了吧?”
队长不明所以,但还是老实回答,“一天八块,十一天八十八”。
众人跟着一起啧啧,“开大车就是挣钱!”
我点点头,又转向看热闹的人群,“大伙都听见了,八十八块!
够我们一家老小吃多少顿饱饭了!
可我呢?
我连一分钱都没见着!
我儿子都饿瘦了!”
说着,我一把将陈飞拉到面前,撩起他的衣服,露出他略显瘦弱的肚皮。
周围响起一片议论声,有人开始指责陈丽歌不是个东西,也有人对着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岳母翻白眼。
陈丽歌急了,过来拽我的胳膊,“建国,你这是干嘛?
家丑不可外扬,有什么事回家说!”
5我一把甩开她的手,冷笑一声,“回家说?
要不是今天这么多熟人在,我都不知道我们家收入多少,你到底出几天公差!
陈丽歌,你嘴里还有没有实话?”
陈丽歌还在找补,“我收入都给儿子存着了,不出公差的时候我也在忙些事情,总归都是为了家里!”
我摊开手,“那你把存折拿出来,我看看,里面如果钱少了,怎么算?”
没等她回话,我转头对队长说,“队长,我们厂里是不是有规定,职工工资必须交给家里的财政大权?
队长,麻烦您和我们一起回去,你给我做个见证,我怀疑陈丽歌违反了厂规,把钱都给了外面的男人!”
队长擦了擦额头的汗,这可是个烫手山芋。
他看向陈丽歌,眼神里带着询问。
陈丽歌脸色铁青,咬牙切齿地说,“宋建国,你别血口喷人!
我什么时候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