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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氏眼中闪过片刻希冀,随后又变得心如死灰,“来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会这样说,这句话已经成了空谈、笑话。”
“我是真的想救你。”
“我与夫人素未谋面,夫人为何要救我?”
我坐在椅子上,“因为我和你同病相怜,我父亲为了保护自身安危将我献给对方,我们都有一个虚伪至极的父亲。”
“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救我出去?需要我做内应?”
“你只需耐心等待即可,保重身体。”
朱氏拉住我的胳膊,“要多久?”
“少则数月,多则数年。”
吴沉岳回来之前就订好了计划,在府内待上三五日便离开,在第四日丫头、小厮、侍卫已经在收拾包裹为离开做准备,我正在哄小江霖睡觉。
哀鸣声传来之时,我手中的拨浪鼓停止了摆动,和煦的笑容猛地消失,“将军呢?”
“将军去拜访故友了。”吴沉岳身边最得力的下属付平东站出来吐露吴沉岳行踪。
“快找人转告将军,北安王恐怕出事了,要脚程最快的人去。”
付平东立刻吩咐人去通知吴沉岳,转头宽慰我,“夫人放心,院中的小厮都是军中精锐假扮的。”
“如果对方做局,万一提前给院内之人下了软筋散呢?”
付平东一愣,他们是打仗的将士,走的是正经路子,对于后宅阴私的野路子知之甚少。
“请付将军为孩子点睡穴。”
世子妃带着王府护卫军围了院子,“北安王去世恐与二公子脱不了干系,今日我等围了竹兰苑,定能逼二公子现身营救,我等便能擒拿真凶为王爷报仇。”
我紧紧抱着怀中的孩子,不知为何一切都已提前,只要过了眼前这关,他便可自立为王,扣在身上的莫须有罪名迟早有一天能洗刷干净。
没过多久院门就被踹开,众将士将我们母子护到中间,“世子妃这是闹哪一出?二公子是北安王的嫡次子,最是敬重父亲,怎会和北安王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