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？” 朴成浩的声音有些颤抖，原本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。他下意识地将文件袋紧紧攥在手中，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“你自己看清楚。”李泰贤语气冰冷，拿起酒杯轻轻晃动着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旋转，映照出他深邃而冰冷的眼神。他轻抿一口酒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，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朴成浩的反应。
朴成浩深吸一口气，努力控制着情绪，再次翻开文件。NIS收集的证据详尽而确凿，包括他和姜哲民秘密会面的照片、资金往来的记录、甚至还有他们之间的通话录音。他一目十行地看完所有内容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他一把将文件袋扔回茶几上，挥手示意身旁的女子和保镖离开。
女子们面面相觑，不敢多言，迅速起身离开了包厢。保镖们也默默地退了出去，守在包厢门口。
包厢内只剩下李泰贤和朴成浩两人。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，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。
朴成浩猛地起身，走到落地窗前，背对着李泰贤。窗外，首尔的夜景灯火辉煌，车流如织，却丝毫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。他掏出手机，拨通了姜哲民的电话。“姜局长，我们的事是不是败露了？”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。他紧紧地握着手机，手心微微出汗。
李泰贤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朴成浩的背影，趁他打电话之际，弯腰将一个微型窃听器粘在沙发底部。他动作轻巧，没有发出任何声响。做完这一切，他重新坐回沙发上，端起酒杯，静静地等待着朴成浩的反应。
电话那头，姜哲民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，“怎么回事？慢慢说。”
“NIS…NIS掌握了我们合作的证据。” 朴成浩的声音有些颤抖，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，但语气中依然难掩慌乱。他背对着李泰贤，手指紧紧地攥着窗帘，指关节泛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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