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内,我必须留在基地。
而且,不能让身边的人知道我在做什么。
因此在来之前,我只给父母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们我要在外地工作五年。
至于具体的细节,我一句也没有透露。
吴老又试探地问我:你来这边,清雪那儿打好招呼了吗?
我淡淡地回应:我跟林清雪已经离婚了。
面对吴老惊讶的表情,我又咧嘴笑了笑,说:现在正是奉献事业和青春的时候,我不想被感情牵绊住脚步,以前我已经错过太多次机会,这一次,我得为自己好好把握住!
吴老转而欣慰地点了点头:好,好,你自己能做主就行。
随即,他转向身后招手呼喊:小傅,小傅,我来给你介绍一下……
这位是我的得意弟子,江辰,工作能力出众,态度扎实,今后就要在咱们矿区工作了,他刚来,不懂的地方你教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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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面走来的女人身高大概一米六,长相温婉。
即便在西北如此恶劣狼狈的环境中,也给人一种清水出芙蓉的感觉。
她目光看向我,温柔地笑了笑,伸出了手道:你好,我叫傅清清。
我打量了她两眼,也友好地递出手:你好,江辰。
基地的居住环境很恶劣,只有简陋的铁皮房子,在大风中摇摇欲坠,发出刺耳的撞击声。
傅清清领我去安排的住所,一路上,不时有扛着枪的新兵蛋子向她敬礼喊‘长官’。
这儿的宿舍分为三个大片区,宿舍是单独分开的,每天定时定点都会有人巡逻,只要不随意外出,绝对安全。
我苦涩一笑,默默吐槽了一句:好像在坐牢。
傅清清的脚步顿住,回头看了我一眼,我一下子意识到说错话,紧张起来。
但下一刻,她甜甜地笑了笑:确实在坐牢,不过是件很有意义的事。
而且,只要这个项目完成了,江先生以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