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遮秩眼眸中的寒气逼人，他将录音笔打开，听到声音的沈之沁呼吸一滞，将手撰成一个拳头。
“除了这些，你还做了什么。”
凌遮秩走近，面上带着明显的怒气，让沈之沁心中一慌，不敢抬头看他。
沈之沁迟迟不开口，凌遮秩失去耐心，伸手掐住她的脖颈，手下用力。
“说。”
呼吸逐渐困难，沈之沁想用手去推人，却不料凌遮秩手上的力道加重。
“我...我也只是...想给姐姐报仇。”
沈之沁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，凌遮秩听她提到沈之意，忽然松了几分力道。
“慕南风害死了姐姐，我也只是想为姐姐讨一个公道，难道我做错了吗！”
沈之沁顾不上自己的狼狈，咬死一切都是为了姐姐。
凌遮秩看着与沈之意有几分相似的沈之沁，脸色稍有缓和，沉默了半晌，最终说了一句，“下不为例。”便叫助理将人送走了。
第十九章 迟到的道歉
自从沈之沁承认自己所作所为之后，凌遮秩心里的那种连绵的疼感持续加深。
尽管他不知道，可一想到慕南风的手被废掉时，心里的愧疚便加深一分。
况且当初车祸的事情是一个误会，慕南风却因为他承受了五年的牢狱之灾。
一向雷厉风行的凌遮秩，第一次意识到，似乎自己真的做错了。
书房角落里，有一张一个落灰的相片，那是他跟慕南风唯一的合照。
那时候两人都还年少，他调皮逃课被父亲知道，挨了一顿鞭子之后，还被罚不许吃饭跪在祠堂反省。
后来他伤口发炎，他昏倒在了祠堂还是慕南风她去求的父亲，自己才被放出来。
凌遮秩无意识的摩擦着照片，心里的那种酸涩感在夜里无限放大。
第二天， 凌遮秩终于下定了决心去道歉，可当车子开到顾家门口，他看到慕南风坐在院子里面画画的时候，却怎么也迈不开腿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