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她低声说，像是在试探什么，“只是最近……我觉得，好像有人在针对我和苏彦。”
“别多想。”我敛起笑容，语气轻柔又耐心。“你们两个的事，和我有什么关系呢？”
挂断电话后，我看着手机屏幕，嘴角浮起一丝冷淡的笑。
和我有什么关系？当然有关系。我就是那根隐匿在黑暗中的手，正在一点点把他们的命运拨向深渊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，苏彦和林婉君的关系越来越糟。他们的争吵从私底下转向公开，从冷战转向互相揭短。
有人说，在公司会议室里，苏彦当着所有人的面嘲讽林婉君“只会依靠别人”。而林婉君则冷笑着回敬，说他就是个“彻头彻尾的骗子”。
他们的争吵成了所有人的谈资，而我，只需要站在旁边，安静地看着。
一天晚上，赵然给我发来一条消息。
“他们快要掰了。”他的语气带着点兴奋，像是看了一场大戏。
我回复了一句：“那可真是可惜。”
手机的光映在我的脸上，我看着屏幕上那行字，唇角的笑容一点点冷了下来。
可惜吗？不，这不过是计划的一部分。我需要他们撕破脸，需要他们在公众面前彻底失去颜面。这样，他们的失败才够彻底，够干净。
周五下午，苏彦突然发来了一条信息。
“瑶姐，能见一面吗？”他的语气依旧温和，像是以前每一次接近我的时候那样。
我看着屏幕，笑了一下，手指在键盘上停留了几秒钟。
然后，我回了一句：“可以。”
地点约在一家安静的茶馆，他比我早到几分钟，正坐在角落里，低头看着手机。
当我走过去时，他抬起头，露出一抹熟悉的笑容。“瑶姐，好久不见。”
我坐下，目光落在他脸上。那笑容依旧是他惯用的伪装，但比起以前，多了一丝疲惫和狼狈。
“有什么事吗？”我直截了当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