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又止。行为怪异,引起了刘员外注意。刘员外示意身旁的小斯,去看一下,怎么回事。
小斯走上前,张口道:“唉,唉!你这是干什么呢,没事别在门前瞎晃”。
“小哥,莫急,在下只是看这位老爷,满脸福相,十则大贵之人,兄弟显贵,仓储殷实,子侄聪颖,后福不可限量。”子义边说便用手指这刘员外。
“这还用你说,十里八村的那个不知道我们刘员外,你这也就是江湖混饭的,走,走走走”小斯不耐烦说道。
“可......”这子义,语言又止。
“可什么可!”小斯不耐烦地赶着子义。
“慢着”刘员外发话,小斯退到一旁。“先生,有话不防直说,小斯无理切莫见怪”。
子义打量一番“不知者无过。员外若真想听我心中所想,不防让我进去坐坐。”
刘员外停顿一刻,便伸手礼让。刘员外在前,子义在后,进了院里。二人捧茶谈起。“员外,我在村东南方向看到一处冥宅,气势澎湃,倒是一处福地,想必是贵府祖上安寝之地”。子义说道。
“不瞒先生,正是,我祖母陵寝。”刘员外说道。
“此处之穴,唤名“卧牛穴”,有隐蔽子孙之福。”子义看刘员外脸上有一丝洋溢之情,虽有一闪而过,却映入子义心中。“然而,此穴福气现正在锐减。”
此话一出,刘员外心中一惊,但面无改色,瞥了一眼,说道:“先生何以见得,我家业正兴,叫我如何相信你的话?”
“员外,莫急。你夜里子时,注意聆听,在老夫人冥学处有耕牛啼叫声,五更清晨牛向穴位正南跑,你可以看到一溜牛蹄印,如若不信,可派家人远观,此牛非凡物,凡人见不到,但墓主人亲属可听到其声音,看到其足迹。”子义又言到。“如员外,有心解此疑问,我可暂住府上。如若我说的迹象未出现,食宿费用,我加倍偿还。”
“好的。来人给先生收拾房间。”刘员外吩咐道。
就这样子义住在了刘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