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岁那年,我全家下狱,百年大族,顷刻倒塌。
我紧闭双嘴,死活不肯喝下那碗落胎药,他却硬生生卸下我的下巴,让婆子们把药全灌进去。
一滴不剩。
我那已成型的孩子,化作一滩血水,和我的生命一样流走了。
而他转身就进了宫,在殿前足足跪了三天三夜,请旨让庶妹成为平妻。
血,在我脚下不断蔓延。
看着我那盼了八个月的孩儿,生生从我的身体里剥落,他连这个世界一眼都没看过。
我却被婆子们死死压住,什么都做不了。
我好恨,恨自己有眼无珠,错把豺狼当成夫君,把毒蜂当姐妹。
才会害得全家流放,祖母横死。
如果能重来一生,那该多好啊。
这辈子,我活得太憋屈了。
…… “都怪二姑娘,非得拉我们姑娘去湖边,害得我们姑娘现在都还没醒。”
迷迷糊糊中,我好像听到了南翠叽叽喳喳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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