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二嫁入他李家的我亦不遑多让便是了。
我心底毫无波澜转过大逆不道的念头。
表面则隐忍咬唇: “太子殿下莫要玩笑,您这般,只怕诞生千古第一荒唐之伦理奇谈—— “将亲弟弟过继到自己名下。”
他漫不经心旋搅着指腕,致使我的纱帛也随之一寸寸下滑。
嗤笑:“是弟弟是侄儿,娘娘自己可清楚?”
我故作恼羞成怒,将披帛从他掌心夺回。
知道他在后面看着,我下玉阶,出珠帘,步履缓款,回到兖帝李朔的龙榻边。
我起初并不是皇帝的女人。
十六初嫁太子李睿为妃。
三年后,先太子病逝,我自请出家为女冠。
不久受圣谕入宫,被册为贵妃。
恩宠无双。
也几乎同一时,我诊出喜脉。
兖帝当日便斩杀了一批宫人太医,推迟半月才将喜讯公之于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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