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。
“你就当我卑鄙吧,股份在你手上,我就会觉得我们还能和好如初,即使这是个妄想,你就当是让我有个活下去的念头吧。”他恳求道。
离婚手续一办完,我便马不停蹄地赶往挪威。
我一直欠自己一场极光。
和凌川新婚燕尔的时候来过一次,但没有遇上,后面便被困在名利场里无法抽身了。
现在我想要找回这场错过多年的极光,也想要看看时隔多年,自己是否还能找回曾经的自己。
当那道幽深的彩光盈盈出现在朗朗夜空中时,我无暇顾及录像,只痴痴地看着眼前那一幕。
我又变回了温颂。
久违的自由和内心的平静让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。
就在这个时候,旧手机亮了起来,收到了18岁的凌川发来的消息。
不要原谅我。
我看着极光之下,自己的影子,笑了。
我没有爱错人,只是我爱的那个人停留在了18岁。
13
“你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吗?”
温确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我随手开了扩音后放在一边。
接水,插线,按下启动键,不紧不慢地弄好这些步骤后才笑嘻嘻地开口,“怎么了,想我了?”
彼时已是我待在挪威的两个月。
温确的没好气地说道,“想你回来给我找不痛快吗?我是怕你死在外面。”
“那你干嘛催我回去,我在这待得好好的,爸妈都没催我。”
“你倒是潇洒了……”温确嘟囔了一句,随即挑起话头,“过几天是什么日子你还知道吗?”
“知道~小的马上订机票回去给您老庆祝八十大寿,您满意了吗?”我调侃道。
温确连忙制止了我,并说过几天他会和父母一起过来找我。
听出了他似乎想要隐瞒什么,我也不愿意多问。
能让温确在我面前这么谨慎的话题,除了那个人,我想不到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