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的,我跟她是清白的,我只是送她过去。
我还希望,他能转头看一看,只要转头就能看见我了。
可至始至终,他的双眼都只死死盯着同样跪在那里的周夕沐。
周夕沐垂着身子,一语不发,瘦削的肩头微微耸动着。
可孟洵就是孟洵,低头认错是不存在的。
孟父的棍棒再次落下,好像隔空打在了我的心上。
3苦 “你现在还伤心?”
使者问我。
我认真想了想,摇摇头,“不了,只是多少有些感慨。
你不知道,其实我跟他从小就定了娃娃亲,我爸爸很早就去世了,我妈妈一个人打理公司之余还要拉扯我长大,很早就跟我说,那是我未来的丈夫,我要全身心地投入在他身上,她离开之后,他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了。
我知道是我太笨,公司那一箩筐的事,根本不是我能应付的。
孟洵虽顽皮,却能为我扛起一片天。”
我的妈妈是个一顶一的女强人,只有面对我时,才会变得柔软,甚至到了盲目的地步。
后来,周夕沐被送回了乡下,说是暂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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