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待在她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出来。
站在橘子洲头,我颇为感慨,谁能想到,上午我还苦哈哈的在工地当监工,下午就站在了橘子洲头。
临时起意,我跟方默说,“要不以后每个周末我们都出来吧,下周我们去滕王阁怎么样?”
方默想了想,对我说,“还是等孩子大了再去江西滕王阁。”
“为啥?”我不解的问。
方默耐心地解释说:“听说孩子能背诵滕王阁序的话,可以带着父母免费参观。”
“那大人能背诵不行吗?”
“大人能背诵只能自己进去呀。我能背下来,你能吗?”
这就有点瞧不起人了,我怎么了,有些气恼地瞪了方默一眼,“我不差那点门票钱。”
从湖南回京城后,方默成功的把自己折腾病了。
刚开始上吐下泻,后来开始发烧。
我爸妈急得天天往我家跑。
方默坚持不吃药,说什么孕妇不能随便吃药,挺挺就过去了。
直到第三天,我刚下班回到家,我妈上来就是一巴掌,“方默病成这样了,你还有心思忙你的破事,你掉钱眼里了?”
我委屈死了,“不就是生个病吗?我不至于公司都不要了吧,再说不是有你们吗?”
我妈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,“赶紧送方默去医院,我觉得有点不正常,哪有烧了三天还不退烧的。”
听我妈这么说,我也有点紧张,背起方默,放在车上,载着我爸我妈和方默,我们去了医院。医生看过后开了一长串的检查,我推着方默一项一项的检查完。
忙到半夜,我才能喘口气,我爸我妈一直陪着,二老也累够呛。
打发二老回去,我坐在病床边,看着方默。
方默安静的睡着,长长的睫毛偶尔动动,婴儿肥的脸蛋很可爱。
鬼使神差的我凑近她亲了亲她的脸颊。
在一起一年半了,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的做出亲昵动作,平时的肌肤之亲更像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