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我摸着长生滑溜溜的毛发,居高临下朝她道:“你是如何敢辱骂我阿娘,还拿长生算计我的?”
我朝李时序那瞥一眼,“是昨夜李时序宿在你那,给你的胆量吗?”
李时序不敢对上我的眼睛。
我撸着长生的毛发,大步离开。
这腌臜之地,这些腌臜手段,真是让我恶心。
自那日之后,日子勉强恢复平静。
没事算算账本,看看话本子。
至于和离,我拨动着算盘,永安应该快等不及了。
李时序像是以为一切已结束,打着我与他儿子和谐相处的目标,日日带走我院落中不走。
有时他上朝了,李安生也在。
我看着父子俩唱戏,心中再无波澜,反正我不久就会离开李府。
孰料李安生当真一点也不安生。
他吃着手里的糕点朝我恶劣一笑,“你个贱女人,敢赶走我娘,你那只狐狸也别想活了,一个畜生还敢和我抢名字。”
我转首望向小狐狸,它正朝外口吐白沫,嘴边正是绿豆糕的渣子。
这边李安生将绿豆糕朝嘴里放,五岁孩童的眼眸闪过狡诈,绿豆糕入嘴那一刻,便口吐白沫。
而李时序正巧踏入我的院落。
李安生眸中带泪,“爹爹救我,阿云娘亲害我。”
李时序冷冷地望向我,弯腰将小孩捞至怀里,轻声安慰,“别怕,爹爹在这。”
屋内,郎中为狐狸与小崽子医治。
我与李时序则冷如寒冰。
郎中走后,我的小狐狸依旧奄奄一息。
而那小崽子已经躺在他爹怀里告状,“爹爹,我气她赶走我娘,就喂了小狐狸有毒的绿豆糕,我知道错了,可她拿起那有毒的糕点就朝我嘴里塞,爹爹,她要杀死我。”
我蹙眉,“我没有,他自己往嘴里塞的。”
李时序安抚的摸了摸那小崽子的头,冷声说,“我竟不知这只狐狸对你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