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当程心怡的手环抱住我时,我就醒了。
想起昨晚她和陆沉宴也是这般相拥入眠的场景,我厌恶地本能挪动身子。
“你醒了?”
我没说话,不想理会她,索性装睡。
可她依旧不依不饶地自言自语。
夜半,电闪雷鸣。
程心怡吓得本能往我怀里躲。
突然,一个电话过来,程心怡便强忍着恐惧起床,撩起衣服就往外跑。
外面雨太大,虽然要离婚了,但说到底也是七年的感情。
我怕她出事,叫住了她。
“那么晚,干嘛去?”
她一脸着急地回过头,“阿宴他发烧了,下雨天打不到车,我必须过去一趟,你先睡!”
看着她着急忙慌的背影,落寞感再次袭来。
还记得我上次发高烧需要她到医院照顾的时候,她却借口工作忙,让我不要矫情。
还不惜将病重的我拖去给陆沉宴煮醒酒汤。
可如今,陆沉宴只是一个小小的感冒,她却吓得连最怕的打雷都不畏惧冒着大雨出去陪他。
所以,爱与不爱一直很明显。
是我放不下这段多年的感情,自欺欺人罢了。
如今梦醒了,我们也该结束了。
第二天一早,我便买好去看望奶奶的东西,在门口等程心怡回来。
可从早上等到了中午十二点,她依旧没有出现。
就当我以为,程心怡会再次食言的时候,她终于到了。
“公司有些事耽误了,我们快走吧!”
“嗯。”
刚提的完东西上车,程心怡的手机又响了。
是她给陆沉宴设置的专属铃声。
她心虚地看了我一眼,接通了。
挂完电话后,她脸色越来越难看,有些为难的看着我。
“景行,阿宴那项目出问题了,合作方在为难他,我……”
“你回去吧!”
没等她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