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睛紧紧盯着瓷器的每个细节,一边不紧不慢地说:“小伙子,这瓷器看起来确实有些年头了,不过保存得不太好,而且来历也不清楚。
你也知道,在我们这行,这东西的价格不好说啊。”
他的语气很平淡、沉稳,但我能听出里面有一点试探和谨慎。
我心里一阵紧张,手心微微出汗,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回答:“老板,您是行家,这瓷器的工艺和质地您肯定能看出来,虽然有点破损,但绝对是真品。
我也是偶然得到的,最近手头紧,急着用钱,您就给个实在价吧。”
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诚恳又急切,同时也在偷偷观察赵文博的表情变化,想从他的细微反应里猜出他对瓷器的真实看法和估价。
赵文博想了一会儿,微微皱了皱眉头,好像在心里权衡利弊。
然后,他伸出五个手指,慢慢地说:“五万,我最多出五万。
这已经是看在你这东西有点年头的份上给出的最高价了。”
我一听,着急地说:“五万?老板,这太少了吧。
我在网上查过,类似的瓷器价格可比这高多了。
您再仔细看看,这瓷器的工艺多精湛,虽然有点瑕疵,但整体价值肯定不止五万啊。”
我一边说,一边指着瓷器上的一些花纹和细节,想向他证明瓷器的价值。
就这样,我们你来我往地讨价还价了好一会儿,气氛时而紧张,时而缓和。
赵文博不停地指出瓷器的缺点,想压低价格,我则据理力争,强调瓷器的优点和价值。
最后,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,他把价格提到了五十万,我也考虑到自己急着出手,而且对市场行情也不是完全了解,就适当让了步。
他最终以五十万的价格买下了这些瓷器。
只是,这五万和五十万的巨大落差,也让我感受到了古玩这一行业的残酷。
3.
当我拿到那笔钱的时候,手都有点微微颤抖,几乎不敢相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