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的味道,从他刚进屋的时候,就觉得很熟悉,他是闻过的,就在前几天。
就在这个屋里,那时候的味道还很淡,那时候他还跟床上的时念初说她臭了,让她去洗澡。
想到这里,时渡觉得自己胸口处,传来猛烈的痛感。
他扶着墙,走到了时念初的床边,明明只有几步路,可是走起来确实那么的艰难。
“时念初,念初,你,你到底怎么了?
怎么会?”
时渡颤抖着指尖,握住了时念初的肩膀,轻轻一拉,时念初便不再蜷缩着背靠着他们,而是平躺在了床上。
她的眼睛紧紧闭着,脸上还有没有消散的青紫色瘢痕。
“念初。”
时渡站不稳身子,倒在了身旁的柜子上,柜子倒了,上面的东西哗啦啦的落了一地,其中包括那张反扣在桌子上的白底黑框的遗像。
“这,这,是她的遗照?”
时途惊呼。
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瞳孔里全是不可置信。
这个遗照他见过的,为了让时初的包成为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包,他亲手拿走了时念初的包,亲手将这个碍事的相片倒了出去,倒在了时念初的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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