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是那般的理所当然。
我的心被狠狠刺痛了一下。
原来所谓亲疏有别,她为亲,我才是疏。
他那样疏离冷淡的人,却唯独对她这般不同,我怎么就一直不肯接受现实呢?
几个月前,是慕容雪柔献计说,将我认作顾氏族女,送给太子做妾室。
这一桩婚事,把他、丞相府和太子都牢牢绑在一起。
可没有人考虑到,女子一旦做了妾,按照律法,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。
那些天,顾梧清和慕容雪柔一直在书房,我跑去质问他时,慕容雪柔甚至就在旁边。
“惜儿莫要心急,你应当清楚,这只是一时权宜之计。”
我大声逼问:“一时权宜之计,就可以把我送出去给别人做小?
顾梧清,你有没有心。”
慕容雪柔“知情识趣”地想要退出去,却被顾梧清拉住:“雪柔,我很快回来议事,你不必介怀。”
然后叫慕容雪柔坐在书案前,阴沉着脸把我拉出去。
“惜儿,你还有没有规矩,我养你在府上这么多年,不是要你跑来当着我谋士的面大喊大叫的。”
那是他第一次用规矩来压我,如同当头一盆冷水浇下,让我遍体生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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