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分明是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,他头上却开始冒汗。
“那可不行,老婆你自己出去我怎么能放心……老婆我先去一趟厕所哈。”
孙一凡在我点头后,迫不及待地转身,同时掏出口袋里的手机。
可他却不知道,我也一起跟了上去。
孙一凡没有去男厕所找了个背风的地方通电话。
“我知道宝宝,我也着急,但这死娘们偷摸报了个旅游团,我找不到机会啊!你放心,这次我肯定不能让他或者回去,你放心好了!”
我背过身,面无表情地收回录音中的手机。
看来我的死并不是孙一凡自己的主意,他和他背后的女人都巴不得我赶紧死啊!
我紧紧攥着拳头,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,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。
只觉得彻骨的寒冷,从脚底一路蔓延到心脏。
恋爱加上夫妻多年,他真的能做到这么狠心!
想到这几天孙一凡装出来的温柔体贴,我心中阵阵作呕,在孙一凡和对方告别之际,我立马起身离开,重新回到车上。
孙一凡再次回来的时候,照旧装的贴心,对着我嘘寒问暖,周围的旅客都夸赞我有一个好老公。
我忍住恶心装作害羞,掐着肉的指甲时刻提醒我不能心软。
前往目的地的路上,我终于看到前方上一世我惨死的所在地。
一瞬间我在开着空调的车子里感觉浑身发凉,只有我知道,再过几个小时,那只原本应该冬眠的熊就会跑出来。
我看了眼一旁的孙一凡,他刚好回复手机信息,我面上一痛,一下子叫唤起来。
“诶呦,肚子,肚子疼……”
我的声音很快引起周围人的注意,包括孙一凡,他收起手机,立马拉着我的胳膊。
“老婆,你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不行。”我冲他摆手,“上厕所,我要上厕所。”
在我呼痛开始,司机的车速就开始变慢,在我痛的坐都坐不稳的时候,崔哥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