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司南急着走,便劝我: “我给你挡着,别人根本看不到。”
我摇摇头,执意要去卫生间。
他火了:“你曾经也是一名医生,应该知道这种东西只是人体器官的一部分,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!”
我也生气:“那你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你的‘这种东西’?”
顾司南被噎住,“两分钟,我只等你两分钟。”
等我抱着小橙子喂完奶再出去,人和车都不见了。
我翻出手机,是顾司南在三十秒前发来的消息: “杨澜,你超时了,我先走了。”
因为这事我们大吵一架,险些离婚。
事后他向我道歉:“你应该能理解三十秒对于急诊室医生的意义。
我要为我的患者负责。”
朋友都说我和顾司南从青梅竹马修成正果不容易,可只有我知道,这些年我做出的妥协有多少。
怀孕那年,同是医科大学优秀毕业生的我放弃了晋升急诊部主任的机会,把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给了家庭和孩子。
顾司南这个既得利益者,没资格用高高在上的医德去嘲笑一个不想在大厅哺乳的女人。
我以为他这辈子最大的耐心只能给他的患者,没想到也是有例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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