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查出急性白血病,性命垂危。
幸运的是,老公的骨髓恰好和女儿匹配。
可在女儿清髓后, 答应捐髓的老公却突然消失。
我拼命给老公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, 好不容易接通,却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是他的青梅乔念念,夹着嗓子,一副绿茶腔调: “瑞哥哥,你特地过来陪我,嫂子她们不会生气吧?”
“我听说,小容她最近好像身体不太好。”
下一刻,老公近乎冷漠的声音传来: “都是编的,跟她妈一样,会装。”
“不说他们了,扫兴。”
“来,试试我新给你买的睡衣。”
之后,电话便彻底关机,任凭我再怎么打也打不通。
“妈妈,小容疼,爸爸……爸爸呢?”
年仅五岁的女儿就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,虚弱地看着我。
我抓着她软软的小手,心就像被丢进油锅一样煎熬。
可我不能哭,不能软弱,只能强撑着笑脸说: “乖,爸爸在做术前准备呢,一会就来救小容,小容一会就……” “喂喂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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