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味道,比厕所的沼气池还要熏人百倍。
但母亲却不以为然,她哼哧哼哧地走到水龙头边,打开水,对着那只死猫冲洗起来。
然后她就把肉切下来,炒一盘菜端上了桌。
除了我以外的一家大快朵颐,吃得津津有味。
而妈妈见我死活不肯吃,啪的给我一巴掌。
赔钱货!
就知道浪费!
你弟弟吃得津津有味,你在这儿挑三拣四什么?
幸福是节俭出来的,你懂不懂?
你看看,这肉多香,你就是从小不在我身边长大,你奶奶给你养刁了,我辛辛苦苦做的,你竟然敢嫌弃?
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!
我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对着那盘泛着绿光的肉大快朵颐,攥在手里的馒头都难以下咽。
从京都回家那天,我提着两大袋从超市采购回来的年货,站在家门口。
一股怪异的味道扑面而来,混合着霉味腐烂味,以及某种说不出的酸臭。
原本就不大的客厅,此刻几乎被各种各样的杂物堆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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