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史大夫连夜跪在皇上跟前,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长公主的恶行。
皇帝一句「信阳顽皮」轻笑揭过。
皇帝送走御史大夫后,转身传令禁足长公主三月。
长公主不肯安分,放走御史大夫儿子转眼又看上当朝右相,她禁足出不了宅院,遂让我前去探探闻阙是不是银样蜡枪头。
可惜不是耶。
失神期间,身边的嬷嬷从后头轻轻推我一下,「长公主问你话呢。」
我彻底摆烂,一五一十告知这位风一般的女子,「闻相房事过度,并不如外界传闻的光风霁月,床笫间爱说胡话,行事粗鲁,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,闻相人品不行。」
闻阙人前对待同僚下属遵守章法,人后与我共处丝毫不顾及我是长公主的人,乱了礼法,人前人后两幅面孔,该说于长公主知道。
长公主听完若有所思,「本宫知道了。」
4.
话语间,来人传话,说右相登门拜访公主府。
闻阙从未来过公主府,与京中女眷也听闻无联系,只听闻高门贵女为他终身不嫁他置之不理,一度传来闻阙好男风的传闻。
而颜家流放,这些年我躲在公主府上,我与闻阙未曾见过。
坐上的女人听下人来报后,轻笑出声,「有趣,传闻相。」
闻阙穿着象征权利的紫色蟒袍走进正厅,手里拿着女子手掌般的瓷净瓶。
规矩行礼,「参见长公主殿下。」
长公主打了个哈欠,慵懒的抬手,「免礼,闻相来所为何事。」
我退到角落里大气不敢出,又看见长公主手边大喇喇放着我刚作的墨迹未干的画,
想死。
闻阙的眼睛是体察君心和纠察文武百官的尺子,他看得清朝堂稳坐高位,
一位小小的画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。
只是二位神仙稳若泰山,神色正常,好似心虚的只有我一人。
闻阙开口,「昨夜床榻上有斑驳血迹,臣过火了,特来送药。」
我?这也要说?
我想找个桌角钻进去,这二位言语一个赛一个胆大,难怪长公主看得上闻阙,闻阙人不可貌相啊!
长公主点点头看向我,「嗯,你是初回,嘉楼还不谢谢闻相。」
这回我是看明白了,二位神仙打架,我是二人博弈的棋子。
我是宫女已经不再是颜家的掌上明珠,于身处高位的人而言,不过是一个玩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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