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女儿放进车里,我回头,正看见沈煜虔诚的吻着孟知仪,他们交换着气息和口水,短暂的分开还拉出银色丝线,又很快交叠在一起。
沈煜的手也不安分的摩挲,我都怀疑如果不是大庭广众,他们甚至会在现场……
捂住女儿的眼睛,心也渐渐下沉。
就因为沈煜说的一句:“相宜,你想想啊,我们只有供给市面上没有的新品种,才能更加有竞争力啊。”
于是我没日没夜呆在工作室栽培新品,甚至忽略了他和女儿,连他变心都丝毫没有发觉。
晚上,我强撑起精神哄睡了女儿,沈煜就回来了。
看着我的第一时间,他就指着我质问:“许相宜,你这么计较干什么!为什么让人把花拔掉!”
沈煜像一头暴怒的狮子,大声吼着我。
我也不甘示弱,抬头质问:“你不是说公司的招商活动吗?为什么是一条狗的生日会!”
沈煜气焰降低了不少,但还是梗着脖子辩解:“只是恰好,知仪是我的一个大客户。”
“那送她的钻戒和送给她狗的金项链呢?我和女儿在你眼里又算什么!”
说着说着,眼泪砸下来,心里止不住酸涩。
看着我哭,沈煜脸上尽是无措,“相宜,你别误会,我们真的没有什么的,送点小礼物而已。”
他想抱紧我,被我后退躲开,“我看见你们接吻了,我们结婚三年,难道还比不上你的初恋重要吗?”
“够了!”沈煜恼羞成怒,又对我发起了脾气:“我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?要不你跟兮兮的生活费哪来?靠你种地赚的钱吗?”
“那这跟你偷情有什么关系!”我喊的歇斯底里。
可是沈煜冰冷的眼神几乎要把我刺穿,“你发疯吧,你发完疯我会更心疼知仪,更要跟她在一起。”
我愣在原地,直到沈煜的摔门声和小易的惨叫声把我打回现实。
2
我心疼的抱起被他踢开的小易,我们刚结婚时养的猫,平时宝贝的不得了,可是现在还是能一脚踢开。
我知道他又去找孟知仪了,因为不久后,银行卡就提示三分钟前某女装店一笔大额支出。
我恍惚着跌坐在沙发上,记忆被拉回从前。
大学是农学专业,和沈煜的第一次相见我甚至还满身是泥的在田里割稻子,毕业后。
我干脆自己开了花卉基地,为沈煜的活动策划场地提供各种需要的绿植和鲜花。
每次有新品种,沈煜也是可以优先拿到而且不要钱。
公司的名气有了,但是沈煜却忘记了我的付出。
一夜未眠,手机里添加好友的验证信息不断,是孟知仪。
我通过后,她给我转了五毛二,“姐姐,阿煜都不给你钱,我给你,你应该不会嫌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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