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自己告自己?”
翁裴然是入赘的。
尽管我让他在我家的公司当总经理,可他手里的钱我是有数的。
绝对不可能够买这样一个大平层。
双胞胎看我脸色不大好,也没再多说什么,转身回了自己家。
只是转身后却低声蛐蛐着:“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好傲的,自己男人都看不住,就朝我们撒气。”
“都三十岁了,老女人就是这么自卑又敏感的。”
“怪不得她老公天天晚上都往这个房间跑,恐怕就是受不了她吧?”
双胞胎嘲弄的笑声被房门阻隔,我却听得浑身发冷。
翁裴然天天晚上都往这里跑?
我看了眼手机,已经18:41,过了爆炸的时间。
3
深深吸了口气,我握着斧头,捂着口鼻,迈步走进了这间屋子。
屋子里的摆设和我家的摆设几乎一模一样,不一样的就是这些碍眼的照片和那几个大字。
我一间间房子看过去,果不其然在里头看到了许多眼熟的东西。
有我送给苏然的生日礼物,有翁裴然送给我的同款钻戒,在主卧里,更有我和翁裴然的同款婚纱照。
翁裴然的眼里依然是浓到化不开的宠溺和疼惜,女主角却不是我,而是我的闺蜜。
主卧里的所有摆件都和我的一模一样,甚至连床上四件套和睡衣都如出一辙。
胃里翻江倒海的一阵阵犯恶心。
原来,翁裴然在每个我睡着的夜晚,都会到楼下来,和苏然在这里过着我的盗版婚姻生活。
我一时间甚至都有些分不清,到底我和苏然,谁是谁的替身。
而死前模糊看到的那一幕也变得愈发清晰。
那在翁裴然怀里笑容甜美的,不是苏然又是谁?
我站在这间癫公癫婆的爱巢里,不断给翁裴然打着电话。
毫无疑问地,他没有接。
在三个电话之后,就变成了关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