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表现的毫无破绽。
想到上一世蒋陵的所作所为,我心中也有不解,为何相处数十载他未曾对我坦露心迹,到我去世了却又那样的昭告天下了?
直至那日,我收下了蒋陵亲手酿的一壶桂花酿,鸢儿终是沉不住气了,望着那壶晶莹剔透的桂花酿道:“小姐当真不喜欢?”
鸢儿没明说喜欢什么,但我却一下便如梦中惊醒,本是要将人放下,如今却日日心中挂念他,倒真是不长记性了。
我从房里拿出了那些蒋陵送我的小玩意儿,都放到了一个盒子里,看着不多的东西竟也装满了一小箱子。
“鸢儿,你将这些送回给蒋先生吧,说叫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。”我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这张稚嫩的脸,语气淡淡道。
鸢儿抱着那一箱子一看就是精心准备了讨女孩子欢心的小玩意儿,抿了抿唇道:“小姐,其实蒋先生也不是不可以,如今他是先生门下的弟子,做个上门女婿是够格的。”
我嗤笑,蒋陵怎会甘愿做个上门女婿?
他的抱负远大着呢。
9.
东西最终蒋陵没收,让鸢儿自行处理了,鸢儿看着两头为难,我便让她烧了。
这事儿我没避人,蒋陵自然也知道了,于是接下来的一周他都没再在我面前晃悠过。
又过了两周,我的竹马张熹杰约我出去时刻意甩开了仆从们,偷偷告诉我两家父母打算为我俩订婚。
我虽无法接受,却觉得这倒也当真是我爹能做出来的决定。
那日我与他的谈话也只能让我爹不要将我嫁入小世子,可他那守旧的思想总不可能叫我到了年龄不出嫁。
即便的要出国,亲事也该是先定下的,这样他才算是尽了当爹的义务。
而我母亲也是大户家的守旧小姐,只以夫为纲,更不会反驳我爹的说法。
按理我爹娘不该养出我这样叛逆的女儿,可我哥却是个接触了新思想的新青年,总会给我带些在我爹看了离经叛道的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