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,而是我身后的来人。
游医。
我激动的转身拥抱了他。
作为一个从我成为鬼那天,我唯一的朋友,我是万分不想失去他的。
我拉着他的手从上到下审视着,看到他完好无损的样子才将心放下来。
那天之后我一直想再探一次他家,可是我的修为大损,必定会有去无回,所以一直还没有勇气再去一次。
游医有些愣神,摸了摸我的脑袋:“你病了?”
不等我做出反应,慕黎一把将我拉开,护在身后,用眼神警告着游医。
离她远点。
“这些天你去哪了?我一直在找你,我很担心你。”我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的处境。
游医隐匿住眼底的疑惑,转头打趣道:“这样担心我,不如邀我过来同住。”
话是对我说的,但他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慕黎。
慕黎的手握紧了拳头,我赶紧打断:“你别开玩笑了,我这间小房子哪容得下你这个大法医。”
如今慕黎知道了我为鬼的事实,游医的身份自然也瞒不过他。
互相看不顺眼点两人,自是离得越远越好。
打发走了游医,我立刻拿出了那件旗服,因为就在刚刚好像它对游医的出现有了什么反应。
我再一次探它。
竟然发现物件上有游医的气息。
走马灯再一次出现在我眼前。
这一次我竟看清了衣服主人的面貌。
这衣服的主人是我!
看下去,接下来的走向直接让我呆滞。
庸医致死。
这是我的死因。
画面中的庸医转过头来,那张脸赫然与游医一模一样。
我的手颤抖的抚摸着那件旗服。
怎会如此?
死亡逃婚黄符酒坛。
一切都串联起了。
“啪!”门外忽然一声巨响。
游医摸索着指尖嘴角微勾:“没办法呢,被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