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上班不发工资还有理了是吗?”我怼她。
“我在跟你聊咱两个的事,跟公司没有关系。
现在是我,我,这样,你不信我,你出来,你可以录音。”
“你现在让我真的很难做人了。”
“你出来行吗?你可以录音,行不行,你跟我的事,你录音随便你咋地。”
“我后妈是开公司的,她学过法,这件事跟公司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他们让我给你支个招儿,保证我现在不被开除才是最重要的。
要不然我会被开除的,我们家里人说,这笔钱我们自个儿出,我自掏了都行。
你就是想要钱,我彭玉儿,我们家愿意掏,就这点钱,特么的屁都不算。
我爸妈只是不想我在这几年白混了,跟我见个面行不行?”
10
我这时在和一个认识了很多年的95后女孩薛艳在咖啡厅聊天。
彭玉儿看我软硬不吃,就说要自掏腰包给我。
她以为我就那么傻接她的钱,她这是憋着坏呢。
同样是95后,真的没法比,为什么彭玉儿就是那么坏呢。
从我刚开始打算仲裁,薛艳就一直鼓励我。
看到彭玉儿给我发的信息撇了撇嘴对我说:“你没走程序之前她可不是这个态度。这变脸的功夫,还真是把欺软怕硬演绎得淋漓尽致。”
“反正都走到这儿了,那就接着走呗。”
“再说了如果你现在心软撤销的话,别人只会说她有能力。”
“别人会说:看,这种事她都能搞定,而你呢,依然是别人眼里的那个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