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学校。
第二天舍友神神秘秘地问她,昨夜体验如何?
蒋娇冷脸相待,无可奉告。
要她怎么说?说为了工作明知有诈参加饭局?明知伏晏清惹不起还进了别墅半推半就失了身子?
这些都不重要了,身子给谁,不是给呢?况且还是自己初心萌动的人。
大学几年看着身边人都出双入对,二八少女也曾在寂静深夜情难自已,但一般男子不入她眼,她只得将一腔热血全情投入在学业上。
怎料大学临近毕业,机缘巧合认识了伏晏清,虽说他的大名已如雷贯耳,花边新闻常在头条,但一见真人更加倾心。
手机铃声大作,看见陌生号码,蒋娇一阵慌张,调整呼吸后接通了电话。
“喂~”
“您好,请问是蒋女士吗,我是新新保险公司的业务员…”
蒋娇闷闷地挂断了电话,心情被一通电话调动起来,又摔在地上。
摸着包里沉甸甸的一沓,她不知道自己还在期待什么,那个扯着她只顾发泄的男人?
他万花丛中过,天亮了怕是全然忘了昨夜的片刻欢愉吧。
躺在床上的伏晏清辗转反侧,脑海中同样是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。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接近他,到底有什么目的。
父亲三年前去世,离世前,虽然安排他进了总公司任行政总裁,但集团总公司核心部分及盈利产业被后妈牢牢把控在手里。
为掩人耳目,只剩下一些园林景观等收益赤字的子公司让他掌握实权,美其名曰先在基层锻炼锻炼。
他不甘心,可那又如何?资历尚浅,与父亲一同打拼的父辈看见他沉迷于酒色,只能遗憾地摇摇头。
可糜烂不堪的生活,能用来麻痹敌人的耳目,还有,蒙蔽自己那破烂不堪的内心。
蒋娇的出现,曾是他的一束光。
这个女孩单纯,对他的爱慕满地能从眼睛里溢出来。作为女孩子的羞涩,又会在目光触碰时躲闪。
每每想起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