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咳嗽了一声。
他就把一切忘了。
也许是为了弥补自己的愧疚,他到底还是派了几个人帮我和冬夏过去一起收拾院子。
人多力量大。
很快,清风苑就被收拾了出来。
可这里叫清风苑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到处都在透风。
真的好冷啊。
即使我躲在冬夏给我铺的厚厚的被窝里,还是冻的骨头缝都在发冷。
比我在乡下,和裴昭一起待的那间茅草屋还要冷。
半夜,我开始发烧了。
然后,就是惊天动地的咳嗽。
直到咳出一手的血,我才切实的感受到,我真的要离开了。
系统说,考虑到时空的稳定性。
我不能凭空消失。
所以我会一点点病死。
我看着满手的血,一点也不害怕。
反倒有种即将要解脱的快感。
就是可怜冬夏那个小丫头了,吓到她了。
还要连累她去帮我找裴昭,求他帮我找大夫。
可惜,清风苑太远。
她连裴昭的院子都没有靠近,就被人挡回来了。
冬夏哭哭啼啼的回到院子。
看到我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“小姐,小侯爷说现在太晚了,明天一早就帮你找大夫。”
小骗子。
我早就看到弹幕了。
他们说裴昭根本就不关心我生没生病了。
柳含霜又做噩梦了。
他正陪在柳含霜身边,给她抄佛经呢。
我蓦然想起,曾经我也这样为裴昭做过。
那会儿连云山寺的方丈都说裴昭的病大概治不好了。
就连他都失去了求生意志,眼睛里充满了死气。
我看的心尖颤抖。
第一次,从不相信神佛的我,跪在佛祖面前。
日日夜夜为他抄写佛经。
祈求漫天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