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带着。”
段塑说着就要挂在身上,顾漩予见状一把抢过来。
“什么啊,这是我和母亲给段伯母求得的,现在我们两家也不方便走动,你替我给伯母,还有些补品,我让人送过去。”
“好,没给我带就算了,本就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顾漩予看着他装模做样的生气,想了想,就把住持给自己的手串摘了下来,戴在了段塑手上。
“这个给你,就别挑我的礼了。”
“勉强收下。”
顾漩予想了想,并没有把主持说自己有劫难的事告诉段塑,想着有母亲给自己的平安符,应该也一样的。
段塑摸索着手上的手串,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。
“我不能多待了,过几日的赏花宴再来见你,我得先走了。”
说完,段塑走到院子捞起石凳上的外衫,急匆匆的就走了。
回到主院的顾母皱着眉头叹气,坐在一旁的顾父本来在看书,看妻子心有愁绪,忍不住的问“怎么了?从女儿那回来就开始叹气,有话就说嘛!看的我跟着着急。”
“你知道我刚才去漩漩院子,看见谁了吗?”
“谁?”
“啊,不对,我没看见,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?”
“看到什么了?”
顾母深呼吸一口气,轻拍了一下桌子。
“一件男人的外衫!”
“什么!”
顾父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,要往外走,顾母忙把他扯回来。
“哎呀!你着什么急!听我说完!”
“我能不急吗!你倒是别大喘气啊!快说!”
“你也不想想!谁能来!”
“又是段塑,这小子,这节骨眼,他来干嘛?”
顾父回到位置上坐下,略微思索。
“你告诉漩漩,这段时间别总和那小子来往,被有心人传到皇上耳朵里,咱们两家都没好果子吃。”
“我知道,这还用你提醒?你快消消气吧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