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恍惚听见了孙尧在问老板,什么黑纹身,什么死神,黑狗血一类。
但很快,各色猫咪人性化的举动就彻底拽走了我的注意力。
不一会儿,孙尧面色黑沉的追到了展厅里的我们,声音里含着凛冽的风:“快走。”
石家人自然摸不着头脑,石夫人还怼了一下弟弟,问他到底怎么了。
孙尧却闭紧嘴巴,像个蚌壳,半个字也不肯吐露。
倒是石先生相信这个小舅子,不仅拽走了妻子,就连那三个跟儿子凑在一起玩的开开心心的学生也没放过,一起领了出来。
刚到前台,我的心也不禁一沉,原本笑眯眯的老板沉着一张脸坐在柜台后面,一双眼睛似是泛着光,气氛突然阴沉了起来,屋子里原本的猫咪叫声也消失了,西侧展厅门口站着个穿制服的女人,一张脸麻木且没有表情。
我的后背逐渐浸出冷汗来。
恍惚间,那不是个女人,竟是个闭着眼睛的纸扎人。
我们一行人悄无声息的逃出店里,外面的太阳仍旧高悬,人流比起刚才要少了很多。
“你们看,你们看那个时间!”男生倒抽一口气,双目凸起,几乎撅过去,手却直直的指向车站上方悬挂的圆盘时钟,赫然是晚上八点。
“时间,时间怎么了?”
“晚上八点,天还亮着?”小光也不可思议的呢喃。
“啊!”闺蜜组长发女声发出尖锐的爆鸣。
然而身边来来回回的人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一样,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,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幻影,而仅有我们几个,才是真实。
“怎么,怎么会这样。”心粗如石夫人也害怕起来,拉着我的手用力到发疼。
石先生搂紧夫人的肩膀,似乎想传递给她力量。
孙尧的脸色更黑了: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我们明天必须得走。刚刚老板说,得拿到足够的钱才能买票。除了买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