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，你不愿意帮我？”
“我愿意帮你，无条件。”陆哲紧握着灵的手，答道，“无论你求我什么事，我都会答应你，而不需要你来答应我作为条件，你明白吗？”
“你这个傻子！”灵抽出了自己的手，忽而幽幽的看着他，“在我心中早已确定的答案，你却来一再问我。”
“灵，你是说……”
“这个家，再也不能禁锢我的情感。就像鸟儿，我总要飞出母亲的巢。”她星眸似墨，冲着他粲然一笑，“这个地址的谜团在我心中已经很久了。我想在我离开家之前，试着能不能解开我这么多年的疑惑。”
陆哲点点头，眼前谜一样的女孩心里潜藏的谜一样的心事，却能让自己赴汤蹈火地为之付出，无怨无悔。
这时，背后传来沉重的敲门声，是灵的母亲。
“妈,”灵撒着娇说道，“还没满二十分钟呢？你这么早过来，是不是想偷听女儿谈话啊！”
“你就不问问你妈妈想说什么吗？”中年妇人没好气地说道，继而转身向陆哲，“陆先生，现在天色已晚，可否赏光在我们家吃个晚饭？”
陆哲还没表态，灵却早已不可置信的连声问母亲道，“这是真的吗真的吗？”从未有过的雀跃欣喜。
“灵的态度已经替我做出了回答，我就只剩下说谢谢伯母了！”陆哲笑着应允。
三
灵和母亲的住宅位于市郊，远山近水，颇有巍峨优雅的气势。“牧北镇25号”五个字却像磁石一般，移走了他所有的兴致。
他总觉得三个女人——灵，她的母亲，还有一个阿姨，住这样的山居是不是太阴森了点，不过，好像也有其他人的足迹，他猜想是司机，或者打扫的工人之类。
陆哲事先准备的一大堆回答家庭工作之类的话一句也未用上，灵的母亲只是静静的吃着，或者不间断的审视着他，但从未问话。三个人的晚餐只听得见刀叉碰撞的叮叮声。
他有些同情灵，因为听灵说过，在他之前，母亲从来没允许过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