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病人徐茜雅的医药费,你既然是她小姨……”
我直接打断:“与我无关,我一分钱也不会给她交的。”
“你们直接把她扔出去吧。”
说完这些话,我转头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几天后,身上还缠着绷带的徐茜雅,在旁人的搀扶下,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医院。
弹幕愤怒了。
“所以果然是在虐待吧!”
“至少把救命钱留下来啊!”
“不要脸!她不是脑死亡吗?快点判决她,让她得偿所愿!”
6.
审判团议论纷纷,有些急性子的审判员已经按下了有罪的按钮。
在场的同情的目光纷纷投向徐茜雅,而徐茜雅顺势挤出几滴眼泪,掩面倒在赵成强怀中,好像脆弱得不能承受分毫
赵成强将徐茜雅抱在怀里,温柔的低声宽慰着,同时愤恨地看向我,就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。
我目光直视前方,一脸平静,内心除了觉得嗤笑,再没有其他情绪。
随着记忆操作人员的继续操作,屏幕上的画面变换着。
在外界众人看来,就如徐茜雅说的那样,我对她有过一段时间的不闻不问。
从她从五楼跳下,送进急救室,到她无奈出院,整个过程我都知道,并且冷漠的旁观。
时间线往前推到徐倩雅上大二这一年。
因为连续熬夜加班,导致身体负荷不了,那天,我突兀地发起了高烧,险些昏倒,被公司送到了医院。
躺在医院里输液时,我忽然接到了徐茜雅辅导员的电话。
“你好,请问是徐茜雅同学的监护人吗?”
电话里辅导员声音温和,但是十分严肃。
“怎么呢?辅导员,徐茜雅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严重吗?我马上赶过来!”
我一下子紧张起来,从病床上坐起。
“您别紧张,她没事,但是……徐茜雅同学的私人关系,请问您知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