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尽力就关门继续抢救。
太阳高悬在天空之上,沈随终于从抢救室出来,住进了重症监护室,而身旁一直是同一个人紧紧跟随着。
第三天,耳边传来每日必听的啜泣声,沈随缓缓睁开干涩的眼睛,适应了一下光线,随即看向床边趴在她胳膊旁的男人。“喂,我又没死,你哭什么”,轻声的话语在寂静的病房显得不可思议,床边男人瞬间抬头看向病床。两对视线相触,一个含笑,一个愣怔,下一秒,巨大的惊喜席卷而来,男人激动的凑上前来,颤抖着嗓音问道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需不需要我叫医生,还是需要我做什么”。
沈随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,“可别,如果现在叫医生来,那我还怎么做坏事儿啊”,说完,亮晶晶的眸子看着他的薄唇,“你低一点”,白君铭反应迟钝的略低下头,“再低一点”,白君铭听话的继续靠近。看着近在咫尺的薄唇,沈随嘴角含笑,毫不犹豫探头吻住。那一瞬,瞪大双眼捕捉到了白君铭眼底的呆滞,没有继续动作,反而眼带笑意的盯着。
下一秒,反应过来的白君铭瞬间反客为主,撬开齿关,攻城掠地,暧昧的味道在病房蔓延。午后的阳光静悄悄的爬进来,也怕惊扰了这对久别重逢的苦命鸳鸯。
尽管沈随口口声声保证身体已经恢复完全,可还是被白君铭摁着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。出院后第一件事,两人一起去看了找到的小男孩林淮阳,沈随说,他的父母是死在自己手里的,而当时,自己一脚将他踹向了床底,徒留下令他生的希望。看着他瑟缩着远离的模样,沈随停下脚步,怔怔的重复着对不起。随即再也忍不住的的夺门而出,白君铭慌张的追她而去。沈随坐上车,手握方向盘直奔万山烈士陵园。
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,沈随率先迈步而入。在那个熟悉的位置,那些熟悉的墓碑前,几位首长静静矗立。沈随行礼之后,未管他们,径直跪在那一方空地上。望着眼前浮现的一张张熟悉的面孔,她在寂静的时间里开口,“他们有些死在我的手下,我现在还能清楚的想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