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铁公鸡一毛不拔,老师们就是想帮我也是心有余力不足。
那时候我的班主任甚至恨恨地对我说:“薇薇,哪怕你妈她死了,学校也能帮你争取捐款和贫困生的名额,她这种人怎么就不去死呢。”
我甚至都不能回家吃饭,因为回家吃饭我妈会找我要伙食费。
整个高三,我都是靠着自己打工捡废品,还有老师们轮流给我带饭挺过来的。
最终,我只考上了一所排名靠后的重点大学。
工作后,因为公司离家近,我便跟我妈商量搬回来住,但同时要负责打扫卫生和做饭,并且每月承担水电煤气物业费。
可以说这几年的时间,已经彻底磨灭了我们的母女情,我跟她更像一个租客和房东。
所以,我压根就不想管她。
“哎呦可吓死我了,这大半夜的,厨房里噼里乓啷的,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找吃的,我放在水池旁边的那瓶酱油我眼睁睁看着少了一多半……”
对面我妈发出一声激烈的吞咽,咽口水的“咕嘟”声一清二楚:“就好像……好像……”
“好像被人给喝掉了……”
4.
我妈见我指望不上,走投无路只好报警,哭着说家里进贼了,有鬼要杀她。
警察敲门前一秒,家里乱七八糟的声音突然就消失了,就好像压根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
警察仔细检查了门窗,并没有发现破损的痕迹,再看我妈语无伦次、疯疯癫癫的样子,只能拨打了精神病院的电话。
等到精神病院出具了精神正常的报告,派出所的民警把我妈拉到派出所好一顿训斥,并向她普及了报假警要受到的惩罚,对她进行了普法教育,告诉她不要搞封建迷信那一套,这才将她放了回来。
等我从“外地出差”赶回来,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的事情了。
我刚推开家门,就听到了姐姐跟姐夫和我妈争吵的声音。
“我就说别把那个破玩意摆家里,你偏不听,这下好了,你看看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