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汗水,她提高了音量,耐心地说:“先生,您看,这些药都是在抢救过程中必须使用的,每一笔都有详细记录,我们医院绝不可能乱收费。”
可儿子,那身材臃肿、满脸横肉的男人,脖子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,他根本不听,在医院大堂大吵大闹,甚至还威胁要找媒体曝光。
他涨红了脸,额头上青筋暴起,大声吼道:“你们别想糊弄我们,我爸都已经没了,还弄这些没用的,肯定是想多骗我们钱!”
儿媳则是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、眼神却透着精明与市侩的女人,她甩了甩染得金黄的头发,也在一旁帮腔:“就是,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,这黑心医院,必须给我们个说法!”
这时,我的一些老同事和学生听闻我离世的消息赶了过来。
头发花白、戴着一副老花镜,气质儒雅的老同事张老师,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,他的脸上满是痛心与失望,站出来说道:“你们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,还有没有一点良心?他生前为教育事业奉献了一辈子,你们却只想着从他身上谋取利益。”
儿子却不以为然,他撇了撇嘴,露出一丝不屑,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嘲讽反驳道:“这是我们家的事,你们少管闲事。我爸的钱不留给我们留给谁?”
就在局面僵持不下时,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律师模样的人。他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,皮鞋擦得锃亮,走起路来发出清脆的声响,眼神犀利而沉稳,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。
他表明自己是受我生前委托,在我离世后处理相关事务的。律师不慌不忙地打开公文包,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,文件的纸张在灯光下泛着微微的白光,他严肃地说:“根据这份遗嘱,老人的大部分财产将捐赠给教育基金会,用于资助贫困学生,只给儿子留下一小部分生活费,并且要求他必须改过自新,参加社会公益服务才能领取。”
儿子儿媳一听,顿时傻了眼,儿媳的脸瞬间变得煞白,那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她的惊慌失措,儿子则是瞪大了眼睛,嘴巴大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