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婚夫感染上一种罕见的新型毒株,眼看命不久矣。
为了拿到特效药,我主动爬上了研究院院长的床。
陆以淮转危为安,哭着单膝跪地向我求婚。
可没过几天,我就看到他和我的闺蜜去试结婚礼服。
我上前质问他,他却冷笑道:“我只要一想到你和别的男人亲热过就觉得恶心。
我要娶的是冰清玉洁的女孩,不是被野男人沾过的残花败柳!”
我把戒指摘下来,狠狠摔到他脸上,转身便答应了家族联姻。
婚礼那天,穿着婚纱的我撞见穿着新郎装的陆以淮。
他冷着脸厉声说:“不知羞耻的烂货,还有脸来我的婚礼上闹!
我看你是活腻了!”
我解释了一遍又一遍,他根本不听,不但撕烂我的婚纱还对我拳脚相加。
直到我的新郎陆珩出现,他赔着笑脸凑到跟前。
“小叔,这个疯女人说要嫁给您!
这么毁您的名声,我不能坐视不管,正在帮您教训她!”
大学舍友叶程程突然官宣婚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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