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铮笑了,语气轻松:别闹了,鸣玉,这么多年,我只知你原是北地的宗室女,我没有见过你的父母,也未曾听你提起过。
想来你们感情生疏,我们留在京中,家人朋友都在此,何至于去北地受那苦寒。
我偏头看他,只觉得失去所有的力气。
他见我情绪变化,轻声叹气将我拥入怀中:你还在为白日的事情置气?
鸣玉,你知道我的,心中只有你,但是心慈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闻家人不能忘恩负义。
闻铮,如果我说是我救了你,你信吗?
听着他的心跳,我昏了头,只觉得也许这次只有我们两人,闻铮也许会信我。
我看不到闻铮的表情,但能感觉到他极其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气:鸣玉,为何你现在变得如此……善妒。
闻铮不信我。
他将白日里那个引起争端的玉镯套在我手上,敷衍地回应:陛下已经派人去调查了,我被贼人所伤,陛下很受重视,怕是敌国的奸细。
顺着我的马儿留下的血迹和心慈的指引,已经找到了我受伤之处,皇城司在那边发现了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与他们逃窜的方向,最多一月,案子便可告破。
我觉得有些可笑,一个月,我应当已经在塞北了。
而且,哪里来的奸细呢?
不过一头被激怒的畜生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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