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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发表时间: 2024-12-25

我是侯府嫡女,在我及笄那年,爱上了英明神武的将军继兄。

我性格活泼,却将少女心事隐藏至深。

却不料心事被有心人发现,公之于众,所有人指指点点,骂我不知廉耻。

爹爹骂我让侯府颜面扫地,不配为嫡女。

一向对我温和的继兄,也瞬间冷了脸。

他将我交给军中副将,让他以军中规矩,好好调教我。

三年后,继兄想起了我还在军中,便让人将我接回。

他问我是否还像以前那样,对继兄心生非分之想,我谦卑摇头。

直到后来他看到我身上遍布的伤痕和吻痕,得知他手下的将士,曾随意出入我的床榻。

他眼眸猩红,后悔疯了。

1在军营做洗衣妇的第三年。

继兄沈长离派人来接我。

“三年了,谢清宁规矩学得如何,明日母亲寿宴,便将她接回来吧。”

这是沈长离的原话。

侯府下人来接时,我正在给一群将士洗衣。

忍受着那些衣裳的臭汗味,一批又一批,洗了整整三日。

寒冬腊月,若是不洗快点,水就要结冰,我必须马不停蹄,将手整日浸泡在冷水中,两只手早已起了冻疮,红肿了老高。

纵然我手脚不停,监督我干活的百夫长宋泉仍在谩骂。

“装什么金贵小姐?

你可是上面发配下来的罪女,老老实实干,不然有你苦头吃!”

自从三年前,沈长离就派了宋泉在我身边监督。

说将军交待了,务必对我严格。

宋泉他只负责监督我干活,很多时候,我累得快要晕过去,宋泉只是磕着瓜子在一旁拿着鞭子抽我。

“再想偷懒!

你的皮肉不想要了?”

起初我并不怕宋泉,以为沈长离只是一时生气,等消了气就会接我回去,坚决不肯洗衣。

宋泉手里那鞭子就毫不犹豫落下,顿时皮开肉绽。

所有人都觉得打得太狠了,害怕沈将军真的找他们算账怎么办。

可是宋泉轻蔑一笑,毫无畏惧。

“将军交待了,打死了也是因为这女人不听话,不会追究我们的!”

一日复一日,我每日使尽了全力去干活,只为了躲避皮肉之苦。

所以当有人递来消息,说沈长离接我回侯府时。

我只当是那些将士开我的玩笑。

往日他们也常常这样的。

他们像豺狼一样撕扯我的衣服,我哭得发狠,对着他们叫嚣。

“若我兄长接我回去,你们都会不得好死的!!”

他们就像听了天大的笑话,捧着肚子笑个不停。

“你还以为自己是侯府小姐呢,醒醒吧,你早就被沈将军扔在这里做军妓了,还妄想回去呢!”

他们一边取笑我,一边撕扯我的衣服,手下的动作丝毫没停。

“你看,你都被我们千人骑万人睡了,你继兄怎么还不来接你呢?”

2我没了声音。

只有眼泪不断流过眼角。

他们离开之后,我一个人裹紧了衣裳,心里无数次想死。

从那次以后,我再也没喊过兄长,再也没提过沈长离。

如今再听到这三个字,我只觉得陌生。

宋泉吃着烧饼路过,看到我停住干活的动作,提起鞭子又要抽我。

却在目光触及到侯府下人的那一刻,愕然畏缩了。

得知来意后,宋泉狗腿地冲着侯府下人行礼。

“各位大人,谢清宁浑身脏乱不堪,待我等让侍女给她清洗干净,再随大人回去。”

宋泉拽着我回到军营,命人烧了热水,给我沐浴。

他的目光自我脸上逐渐下移,眼中染上了欲色,便过来脱我衣服。

我下意识闪躲,却被他冷峻的目光吓到,身体骤然僵硬。

任由他脱了我的衣裳。

“哼,一个人尽可夫的洗衣妇而已,装什么清高贞洁!”

“既然你要回去了,那就伺候本大人最后一回吧!”

我像个木偶,任由他摆弄。

侯府下人接我上马车的时候,我已经被换上了一身干净得体的衣裳,勉强能遮住我身上的伤痕。

临走前,宋泉捏着我的胳膊狠狠道:“该说的不该说的,你心里有数吧。

若是让沈将军知道,你就等着吧。”

我瑟缩点头。

到了侯府,没有下人的提醒,我迟迟不敢下车。

侍女小荷来接我时,看到我正在对着侯府下人行礼。

她忍不住抽泣了起来,眼圈通红,递给我一面镜子。

“我的小姐,你这三年该是受了多大的罪啊,怎么变成这样了……”我迟钝地看向镜中的面容。

双目无神,脸色蜡黄,整张脸瘦削得快没了肉。

我扯动嘴角想笑一笑,却怎么看都是一脸苦相。

“沈将军到!!”

伴随着通传声,沈长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
3我开始止不住的紧张。

三年不见,每次午夜梦回,我都会被噩梦中沈长离的面容惊醒。

那时绣着我心事的手帕被公之于众,有人故意买通我身边的丫鬟,上演了一场好戏。

让我爱慕继兄的少女心事,人尽皆知。

沈长离顿时就冷了脸,他蹙着眉,看向我的眼神全是疏远和厌弃。

就好像,我爱慕他是件很脏的事。

就连我,也都脏得不能入眼。

后来他甚至一眼都不再看我了,他说,“谢清宁,你作为侯府嫡女,这样不知羞耻,罔顾人伦,真让人……恶心。”

哪怕时隔三年,这些话就像定罪的证据一样,让我一旦想起,就羞愧难当。

此刻。

沈长离一步步靠近。

我脸色一点点变得煞白。

三年前,我那样干净,他就嫌弃我肮脏和恶心。

如今我身心全都脏得洗都洗不干净了,那些痕迹蜿蜒在我的胸口,成为我一生都洗不掉的耻辱。

如今再见面,沈长离会不会恶心到想让我去死?

想到这里,我扑通一下跪在地上,地板响起沉重而响亮的闷哼。

“沈将军,奴婢已经知错了,在军中反思三年,学了三年规矩,知晓本分。

再也不会肖想旁的,求将军饶恕奴婢一命吧!”

四周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
小荷诧异惊呼,“小姐……”她想要将我扶起,“小姐,你何必对自家兄长自称奴婢啊,你可是侯府嫡女……” 小荷又抽泣着哭了。

我低着头不敢起身,沈长离半晌没有说话。

良久,头顶传来他一声轻笑。

“看来何副将规矩交得果然不错。”

“如今确实是乖巧了不少。”

说着,沈长离微微屈身,伸出手指抬起我的下巴,目光却在触及我的脸时,怔然愣住了。

“清宁你,你为何瘦了这许多?!”

4沈长离的声音,惊愕中带着一丝怜悯和心疼。

我闭了闭眼,不知这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新把戏。

只任由他看着,不敢说话。

果然,沈长离也并不是问我。

半晌,他自顾自笑了,捏住我下巴的手也同时收回。

“军中条件艰苦,定是你挑食,这不肯吃,那不肯吃,瘦了也是自然的。”

我咽下喉咙里的苦涩。

等到沈长离允许,小荷才将我扶了起来。

沈长离这次把我接回侯府,一是他母亲的求情,二是明日是寿辰。

可是听府中下人说,还有第三个原因,沈长离快要成婚了。

至于和谁成婚……沈长离自幼有个小青梅,叫顾非烟。

纵然沈长离不知道,三年前我被人设计,在宴席上出丑。

就是顾非烟和庶妹谢清雅的合谋。

听说我不在的这三年,沈长离与顾非烟走得很近,两家快要谈婚论嫁了。

“小姐,等将军成婚了,肯定就不会再把你赶走了。”

听着小荷的劝解,我在心里苦笑。

沈长离让我眼睁睁看着他成婚,难道还以为,我对他心存爱意吗?

这三年我日日生不如死。

我早就,不敢了啊。

沈长离又派了两个女使给我,让她们用心伺候。

她们伺候我沐浴,要动手帮我脱衣时,我如同针扎一般瑟缩往后躲。

在军中这三年,我时常梦到有人强行脱我的衣服。

更可怕的是,醒来之后发现根本不是梦!

我让她们全部退下。

“我、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
我让小荷叶退下,害怕她也看到我身上那些蜿蜒难看的伤痕。

5侯府主母寿宴上。

沈长离一早在院落外等着我。

我收拾好出了院门,一看到他便神色仓皇,迅速行礼。

“将军怎么亲自过来,奴婢……清宁,”沈长离打断我,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我的头顶,“日后你恢复侯府小姐的身份,不必再自称奴婢。”

我摇摇头,“奴婢不敢。”

沈长离似乎在蹙眉。

“乖巧是好事,可是太过伪装,就有些过了。”

我愣了,他以为我是在伪装。

沈长离忽然牵住我的手,“走吧,三年未见,我带你去见见父亲和母亲。”

他触碰我的那一瞬,我反应极大,迅速抽出后退两步。

沈长离皱眉看着我。

我扑通跪在地上,竭力憋住眼眶中的泪,“求将军恕罪,我,我……”我是身体应激反应。

这三年的经历,让我害怕男人的触碰。

沈长离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,没有说话,转身走在了前面。

我在后面跟着。

寿宴上已经来了不少人。

对于我的突然出现,四周认识的和不认识的,开始议论纷纷。

“听说侯府嫡女谢清宁回来了?

就是这位?”

“看上去怎么这样面黄肌瘦,居然还不如庶小姐长得水灵!”

“切!

就她三年前作出那么丢人的事,如今学规矩回来了,可依我看呐,这淫贱放荡的人,不论怎么学也改不了水性杨花的本性的!”

话音刚落,那人就闭了嘴。

她畏惧地看着沈长离的方向,原来沈长离的眼神刀了过去。

我明白,沈长离也不想让这些碎嘴的人,扰乱了他母亲的寿宴吧。

侯爷和侯夫人携手而来,我当即跪下行了大礼。

“果然长离说的没错,去学学规矩,清宁乖巧了许多。”

我爹捋着胡子赞扬。

我低着头站在一旁,侯夫人目光同情,“是不是有点太乖巧了,都不像清宁了。”

侯夫人拉着我说了几句话,他们就去招待宾客了。

我没有位置,默默站在一旁。

忽然一盆水自上而下从我头顶浇了下来,冰凉让我打了个寒战。

对面站着幸灾乐祸的庶妹谢清雅,“姐姐,我方才与非烟姐姐打了个赌,看你规矩学的如何?

泼你水又会不会生气?”

就在她旁边,站着笑容温婉的顾非烟。

她们故意让我在寿宴上出丑,我全身都湿透了。

我只是低头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,四周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。

剧烈的冷意渗入骨缝里,我身体晃了晃,竭力强打精神,却还是眼前一黑。

“小姐!”

我听到小荷的惊呼声响起。

而后我身子倒下,落入一个迅速凑过来的怀抱里。

6我昏迷时,不知是谁把我抱回了房间。

他呼吸有些急促,听起来好像有点紧张。

“清宁,你会没事的,别怕……”而且,这声音怎么还有点像沈长离??

不对,他才不会对我这么温柔。

他啊,恨不得杀了我。

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,不知过了多久,耳边又传来沈长离和太医的对话。

“将军,清宁小姐身子太过虚弱,多半是营养不良,又常年寒气侵入体内,而且这几年被喂了太多烈性药,恐怕……需要好好将养啊!”

“虚弱?”

沈长离重复呢喃,“怎么会?

营养不良,多半是她在军中挑食。

可是这寒气,是怎么回事?”

沈长离目光暗沉,抓住太医不放。

“还有烈性药,又是怎么回事?”

太医面色有几分诧异。

“将军您……不知道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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