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陌生地盘一样。
反倒是江玄一进门就拿起桌上的梨啃了起来。
我整理好所有地方的密码,一并发给晏子威。
“我知道的所有密码都发给你了,之后记得去改,其他工作方面的你直接联系江玄和律师。”
晏子威低头看着密码,一点开就是几张银行卡密码。
他一时怔愣,“连这些密码我都告诉你?”
江玄一个梨核丢到晏子威腿边的垃圾桶。
“干什么干什么,这些秘密可别当着我面谈啊。”
说着他蹭地站起来,提上我最后遗落在婚房里的东西,在我面前晃了晃,问我还要多久才走。
他还堆了好多晏子威失忆后的工作要忙。
江玄刚把我送回家,晏子威的消息就发了过来。
先是问我书房电脑密码,又问我为什么衣帽间找不到他的睡衣睡裤。
我一一回复完,在耐心告罄前,他又发了几张图片过来。
搭配着他未经世事的迟疑声音,竟然显得有点青涩。
为什么,连书房抽屉里都有t?
你就这么饥渴难耐……
我一时无语凝噎,连打字的手都分外用力。
等你记忆恢复再聊这些,这不是十年前的你该知道的事。
之后几天,我醉心于事业,在工作室里调制研发最新款香水。
最初晏子威还会不时来问我家里一些文件的位置。
后来可能渐渐摸索清楚,加上江玄一个人实在扛不住公司的压力,我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。
直到冷静期前一晚,我加班到夜里,忽然又接到了医院的急救电话。
“是沈小姐吗,您的丈夫刚才在墓园晕倒,可能需要您过来看一看。”
墓园……
我当即挂断电话,赶到医院。
不过没想到第一个看见的竟然是嘴角挂着伤的江玄。
他看到我出现依旧嬉皮笑脸,只是扯到伤口瞬间转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