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注意到我的视线瞥向她身上的祝泽之,他明显是喝醉了,整个人挂在许意身上,时不时蹭着她的脸,嘴里嘟嘟囔囔地在撒娇。
许意看我的眼神中满是挑衅:
“对不起啊安安,我不知道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,泽之哥也真是,我说我被灌酒了,他着急忙慌出来帮我,都没考虑过你的感受。”
“他喝的有点多,我害怕他自己回来有危险,所以亲自送他回来了,安安你不会介意吧。”
我手指无意识蜷曲,上面的钻戒灼人的紧。
祝泽之酒量一直不行,在生意场上不得不喝的情况下,都是我出面给他挡酒,喝的胃出血半夜住进医院的情况很常见。
我没想到,几杯倒的祝泽之也会为人挡酒。
“泽之哥,你到家了,赶紧从我身上起来,安安要误会了。”
我看到许意低头,轻声对埋在她颈窝的祝泽之说着话,距离近的好似亲在一起。
祝泽之有了动静,他没有从许意身上起来,而是缓缓抬头看了我一眼,无所谓道:“她啊,没事,安安不会生我的气的。”
“安安很爱我,不会离开我的。”
说完,他头一低,再次埋到许意的颈窝处。
我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,悄无声息地崩断了。
人们常说酒后吐真言,我以前确实很爱他。
但是现在,算了吧。
我全身的力气好似全部被抽光,只留下满心疲惫,还有胃里愈加强烈的疼痛。
我想,我应该要去医院了。
4
深夜里的医院静悄悄的,空气中混杂的消毒水味,多少抚平一点疼感。
医生看了我的检查报告,痛骂我一顿后,给我安排住院。
他说,再这么折腾下去,最后严重的只能切胃了。
手机再次响起,闺蜜杜芝芝问我在哪间病房。
我打字回复过去。
还有一条来自于安安的亲亲老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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