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柔顿时哭起来,说我把她推倒之后,自己涂了鸡血,想装早产博取同情。
徐墨顿时大怒,上来用力扇了我两巴掌。
“你最好祈祷晓柔和孩子没事,要不然我报警抓你故意杀人!生完孩子就送你去坐牢!”
附近的医院离小区很近,尤其知道打电话的是自己医院的产科医生后,更是火速赶到。
我已经痛的眼前阵阵发黑,可是为了孩子爆发出所有力气强撑着跟下楼。
徐墨小心帮着医护人员把岑晓柔抬上车。
眼看他就要跟着上去,我连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住他卑微祈求。
“徐墨,算我求求你,你让我上去好不好?孩子真的不行了!”
一辆救护车只能搭载一个病人,和一个家属。
只要徐墨让出位置,我愿意挤在角落,硬挺到医院。
车里的医生护士很惊讶,问我什么情况。
徐墨大步迈上了车,抬脚踢在我胸口。
“碰瓷的,别管她!一会儿没人看她表演,她就爬起来回家去了。”
看着救护车呼啸而去,我僵硬地倒在雪地里。
眼前一黑,失去了意识。
4
等我再醒来时,人已经在医院。
是小区里的好心邻居看我晕倒不对劲,才把我送来的。
到医院时我早已发起了高烧,昏迷不醒。
医生试图通过送起来的邻居联系我家人。
好不容易通过物业群找到徐墨的电话,可是一连打了十几个都没人接。
还想再打时,他们发现我的电话被对面拉黑了。
只能看到手机跳出几条消息。
“别想再作妖,我在照顾晓柔,没空搭理你!”
“初七早上民政局门口见,离婚前我不想看到你恶心的脸!”
没有办法,医生只能给我用药。
可是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