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说不明白了。
子期最先开口:“我不喜男子,谁知道不过是军中酒宴扮过一次女郎,就被将军看上,真恶心。”
将军神色晦暗,似不认同子期说辞,但又不知如何辩驳:“萧娘你听我说......”
“将军莫要多言,萧娘不是古板之人,我懂,我自请退出,但也请不要为一己私欲,强迫子期。”
“长姐不必如此,他已是你腹中孩儿的爹,他理应对你负责!”
将军气得锤烂了桌子:“别吵了,我将军府大,一起住!”
子期如今封了官,并不畏惧谢凌云,反而出口呛他:“你想得倒美。”
头痛。
我邀了子期,去帮那个死去的士兵,赎回姐姐。
一路上子期说个不停,累了埋头在我腿上睡觉。
和年幼时,一模一样。
车马渐进,我心绪不宁。
子期抚上我心口,柔声道:“姐姐不必自责,该死的人,是湘和。”
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对不起啊,子期。”
......
“姐姐别哭,妆哭花了,待会江大哥可就看不上你了。”
我无颜见江聿风,若不是子期拦着,我早已跳了马车。
深山翠竹,明朗的院落,矮墙种着茶花,檐下挂满钟铃。
我从前同他说的,他都记得。
没有埋怨我失约,没有责怪我自轻自贱。
他满眼心疼,只一句:“萧萧你受苦了。”
足够让我泪水决堤。
自娘死后,再没人这般疼我了。
我不管不顾,坐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像是找到了宣泄口,多年来的委屈在这一刻倾泻。
“我十四岁就接客了,最多一天,老妈妈同时放了三位客人进来。”
“恩客不都是好的,他们会鞭打我,他们喜欢我伤痕累累的样子。”
“我自愿被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