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意味着什么,她不能走下去了但不代表许容渊就不能继续走下去,相反,许容渊要带着她的那份,一起走下去。
最终她放弃了进国家队的名额,对许容渊说的是她考试失利了,他还为她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。
路青栀下了飞机,先定了一间房,又随便吃了点东西,按着六点钟给许容渊拨了一个视频电话过去。
“嘚叻咚嘚叻咚嘚叻咚——”
长长的背景铃声,一声接一声。
“喂——”是一个故意拖的长长的尾音。视频里的他靠在椅子的靠背上,微微眯着眼睛。几周不见,他的头发好像长了,都到眼睛那儿了。
“祖宗,你可算想起我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老裴肯定是看自己说服不了我,就找了个帮手,啧,可真会找。”
“啊对,还没问陛下您今夜是去了哪位妹妹的宫中啊?嗯?”
“不是,我没有。”
“嗯,我听你狡辩。”
“你……你生气了?”
“对,生气了,很严重,需要你来哄我。”
“我在这呢,许容渊你往窗外看。”
许容渊有些错愕地抬起了头。快到春节了,大街小巷悬灯挂彩,烟花破空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他看向窗外,烟火在他的瞳孔中炸开,点燃了整片夜空。
“许——容——渊——在这!”
他看到了她的笑。
那是比烟火更绚烂的存在。
……
路青栀保送了公安大学,而许容渊在她的坚持下保送了京大。高考那天,他们站在考场外,为他们的同学饯行。
“之之,”他喊着她的小名,每一个字都咬得很轻。
“嗯?”路青栀捧着花微微侧头看他。
“我有没有说过,我很喜欢、很喜欢你。”
路青栀的耳尖有些泛红,“说过,你说过好多次了……”
“那我今天说点不一样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