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人们都说,被鬼沾上就要替鬼解难。妈妈,你敢对着观世音菩萨说,姐姐是死于脑溢血吗?”
妈妈缄默一会。
“她回过家。回来后没多久就哭着跑出去。”
她是谁,不言而喻。
我带着鸭舌帽,悄悄跟在姐夫林杨身后。
林杨手里搂着一个长发美女,两人摇摇晃晃走进黑暗狭窄的巷子中。
女人解开他的裤腰带,顺从的蹲在他面前。
我捏扁手里的易拉罐,随着一口一口的酒精下肚,怒火也在一点一点积累。
不该如此!不该如此!我姐姐才死了不到一个星期。
林杨不仅一滴眼泪没掉,还来这里找女人。
我从路边找了瓶空酒瓶,对着路牙石敲碎了低端,然后喝尽易拉罐里最后的一口酒。
歪了歪头,径直走向林杨。
女人受了惊吓一屁股坐在地下,我歪头示意她离开,女人抬头看向林杨。
林杨从钱包里拿出一把人民币扔在女人身上,女人才乖乖离开。
“小舅子,你要她走,那你就得替她完成工作啊。”他说完,拿着钱包拍拍我的脸。
我冷哼,举起瓶酒瓶就往他脑袋上砸。
一下,被躲过去了。我继续砸,这次,终于敲中了,鲜血溅了我一脸。
让我有种久违的愉悦感,让我忍不住去闻鲜血的味道。
“对不去,对不起。我错了,你想要什么?钱?黄金?我都给,都给!”
我收了收笑,踩着他的肩膀“你是杀了我姐吗?”
“冤枉啊!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窝囊废富二代。让我打人敢,让我杀人是万万不敢的!”
“那你告诉我,最后一次见到我姐是什么时候。”
“大概是在你姐死的前一天吧。她哭着跑回家,当然啊,我又把她撵走了。我最讨厌女人哭了,而且你姐来我们家三年了,好吃好喝待了她三年,一个孩子也没生出来。可是那天她跪下来求我,让我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