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幸亏我自己的东西包括手机都很稳定,否则不可能让我这么正常地打字。
“嘟!”
狗爪子上的手机竟然变成了个喇叭,仿佛接收到消息似的叫了一声。
我冷笑不已,要看这狗怎么向我解释。
那狗将喇叭靠向我双眼,当我看见上面一行字的时候,喇叭又变成了手机。
这行字是我刚才发给刘珊珊的,因此应该可以证明,这狗就是刘珊珊了。
有了这个认知,再看这狗时,就变成了刘珊珊的模样。
刘珊珊见我不再认她是狗,赶忙拿回手机,在上面匆匆忙忙输入文字。
“滴答!”
我手机响了,是刘珊珊发消息给我。
“胡哥,我们都被公司骗了。当时那王扒皮是不是让你消消气,然后请你喝一杯饮料?那不是饮料,是精神药剂,喝了之后就会精神错乱!”
王扒皮是公司那个领导的外号,我记得当时跟他争吵时,他曾让秘书倒杯饮料来给我喝,确实说要我消消气。
但后来我骂了老天爷,气没消掉,世界就变了。
我在手机上回应刘珊珊说:“你怎么证明,你发的这些文字不是这错乱的世界胡编乱造的?”
对于这种事情,我早已司空见惯。
以前我的父母、亲戚、朋友,很多很多熟悉的人,因为虚拟世界错乱而跟着错乱,不仅外观变来变去,说的话也颠三倒四,像一个个骗子在瞎编故事似的。
这也是我离开他们,选择流浪的主要原因。
刘珊珊急了,拉着我跑来跑去,像是在寻找什么能够证明的东西。
不一会儿,她在我经常用来当桌子的一个石墩前停下,指着上面的几个字。
“燕子到此一游!”
这几个字我早已看了几百遍,一直想象着那个燕子是谁,是男是女?
我刚看完这几个字,又被刘珊珊拉着去别处了。
这回是在桥面外侧,一块我平常用来擦痒的木棍前停下。